big surprise 鸟先生

过期的回顾,因为最近的心思都放在了别处,这是另一话,回过头才想到愉快的活动其实也很多嘛。

基本上,买票之前没怎么频繁听过andrew bird,主要是冲着那几声口哨的面子;看完演出觉得值多了,当然我又惯例地比较喜欢第一腿,而在第二腿偷偷走了点神,我这毫无的耐力阿。。。

鸟先生是我看过的所有live里唯一一个把“闷骚”诠释到极致了的:以至于刚开头那十来分钟,我差点以为他是有些自闭症的,却突然之间抓到一个半秒之间闪过的狡黠笑容,naughty boy!用versatile来形容他最贴切不过了,不但多才多艺而且风格多变。这就是一个人的女王秀阿:嗓子是真的好,而且提琴吉他板琴口哨节奏器全都掌控自如,以及诙谐的安静的明亮的轻快的调调统统唱全,都是他自己写的歌吧?实在不能要求再多了——哦其实我不太爱他用手指弹奏小提琴,声音总是闷了些,太像小丑戏的氛围,个人喜好问题。

散场之后的第一感觉:只要对他录音室专辑有一点点喜欢的,看过live就会爱死他了。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自始自终端坐在后面的那只猴子才是他的本尊呢。另外请问我应该不是唯一一个总会把好看的围巾跟“文艺”联想起来的姑娘吧?

仍未逝去的简爱

在上中学之前唯一读过的“名著”大概就只有简爱而已,后来却给其他书埋掉了。

昨天看掉了BBC的四集翻拍,又想起来小时候的激动。那时候迷女主人公迷得不行,翻来覆去读着她和罗切斯特的一段段对话,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连起床穿衣服的时候都在回味;看了剧才意识到,当时我完全忽略了对话之外的其他,原著其实是惊悚故事及罗曼史兼而有之。这说明打小时候起,简爱这样的形象就是我所希望在倒影中看到的水仙少年。直到现在也一样。

以前最喜欢的句子:
“我的灵魂跟你的一样,我的心也跟你的完全一样……就象两个都经过了坟墓,我们站在上帝脚跟前,是平等的——因为我们是平等的!”

现在最喜欢的句子:
“你可愿意掉进那个火坑,永远被火烧着吗?”
“不愿意,先生。”
“你该做什么来避免呢?”
“我得保持健康,不要死掉。”

Mono live in Mao

1点半离开的Mao,3点睡下,结果直到今天下午3点,老年人如我的耳朵里仍旧嗡嗡作响……

当然这是幸福的,Mao实在已经算上海能找到的最好的live场子了,相比上周的芷江梦工厂;同意某些同学说的音响问题,尤其花伦在演的时候很明显。不过经过甜梅的轰炸我基本已经处于numb状态压根就无所谓了,丫只有文青才在这个时候计较音墙咋滴咋滴了,这个时候唯一有感觉的应该就是腿上的牛仔布料也在随着音浪抚摸着皮肤。

当然不得不说这前戏也太长了,体力不支提前退场的比如R同学损失极大,如果塞在mp3里的ashes in the snow只能算钻入耳朵的感动,那么现场听到的感觉就是透彻的虔诚和膜拜了。是的,我居然也会有虔诚的一刻,这让我想起在亚航班机上遇到的那个传教士,那时我大概就是个无赖吧……然而昨天夜里,音乐渐渐把其他的一切推开,心中的轻快越来越高,原来那些窒息感根本就是我自作孽的噱头。花伦太简单,甜梅号散乱,他们根本就是用了两个多小时来衬托mono的宏大。

虽然有补习,但09专辑先入为主掐住了我,对之前的几张专辑都不是太感冒,导致脑海中后半段的画面不如前半场清晰。夜深了,也真的累了,后来我只是坐在台阶上靠着栏杆听着,闭着眼睛感觉前方的光线忽明忽暗。直到有些晕眩地坐上夜宵公交,忽然又想起之前几次三番在思绪中闪过的话,总是这样,喜欢了很久才发觉喜欢,忘记了很久才发觉忘记。

Owl City in Shanghai

Owl city归来~还沉浸在蹦蹦跳跳无比欢快中!

Adam好有喜感啊,不是滑稽的那种,而是看到他顿时就愉悦无比。看海报还以为是闷骚的伪羞涩型,没想到一上台就开始陶醉地扭起来,动作手势还特别合歌词,好可爱好可爱!!!萌极了!!!而且是真有才,真真真有才啊,真的是一个人鼓捣出这些配器的吗?今天live的几处改编也精妙极了。总而言之就是比 mp3更扎劲还要扎劲,那是非常的happy非常的跳脱~弄得我心情极其无比好,数月来最高!啊呀我发现今年不对了,对这种有点人来疯有点小自恋哪能就毫无抵抗力了呢。我应该是大叔控才对啊。额~~

由安乐死话题引出的悖论

肖索伊在书中反复强调的一句话是:生命属于个人;“我的生命属于我”,而既然“我的生属于我,那么我的死也属于我。”

这样的说法我举双手赞同,细想来好像现实差得很远:

比如说,A意图自杀,B恰好在场,自认了解A自杀的原因,并且认为其理由不成立,A的生活可以有更多可能性。那么他该不该出手劝阻?

多数人都将认为自然不可见死不救,事实上B若撒手旁观才是不道德的,按惯常伦理来说。此时,A自杀是个负面行为,被大众否定。

而对于樊尚这样有清醒意识无行为能力的人,他的继续生存往往被判断为缺少意义的,因此他的意愿更容易被尊重——造成这个区别的原因在于,人们往往会换位思考,患者自身的想法、乃至其继续存在对其亲友所可能造成的影响(甚至威胁),这样一来,樊尚自杀的理由是更容易被接受的,这会被解释为一种一劳永逸的解脱。此时,樊尚自杀是个正面行为,被肯定。

然而,由此两个场景得出的冷血结论是,在目前大部分人认同的伦理体系中,是否应该阻止/帮助他人自杀(不管是何种形式的安乐死,本质上仍是“帮助”自杀”),取决于该人的生命价值。而这个价值,在这里却并非是由其本人做出评估的,其界定资格掌握在旁观者手中,掌握在“他们”手中。

亦就是说,他人认为意图自杀者的生存仍有意义,生活仍有继续的可能性,则实施安乐死即是不道德的;反之,却是善意的表现了。

生命其实不属于自己(在这个问题上,“不完全属于”就是“不属于”)。这恰恰就与肖索伊医生的说法背道而驰了。

事实的确如此。安乐死的孰是孰非,法律有权决定,社会舆论有权决定,唯当事人自己无权决定。否则,帮助实施死亡的人是无法被控诉为谋杀的——他只是帮助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意识清醒的人实施其意愿,本质上,这与帮助不能弯腰的老人捡起掉在地上的苹果是出于一样的动机。而这种动机当然不能作为谋杀动机被定义。

生死的价值永远比一个苹果高。所以纠结之处其实在于执行者的负罪感,惟有执行者完全确信死比生对他即将帮助的人更有利时,这种负疚感才会趋近于零。否则,很可能这将变为萦绕不去的梦魇。而同样的质疑也部分地导致了目前关于此话题的舆论现状。因此,这绝不可能仅仅是一个人的business了。

自杀为罪在我看来是极其荒谬的(不考虑宗教因素的话),并且我挺想立个生命遗嘱的,或许将来这会越发普遍。上面的想法也仅仅是从伦理的角度出发,法律则是更为复杂的东西(何止“教唆”之类,若要为此立法,有太多的灰色地带需要划界)。然而须知,当我们仅仅就字面本身狭义地解释这个问题,立法之依据仍是伦理。那么既然法律这个东西可以让多数人来决定少数人的生死,由此想来,有些时候,我们所认识的普适的伦理,是多么暴力啊。

阿瓜与阿呆

阿瓜是只猩猩
阿呆也是只猩猩

阿瓜的皮毛是奇怪的灰色,僵直且略干涩
阿呆的皮毛是普通的棕色,柔顺而有亮泽

阿瓜总是脸露羞涩,略挂着含蓄冥思的表情
阿呆时常眼带迷蒙,偶透出喜色微粼的碎波

阿瓜的愿望是窝在沙发馅里做一只趴手趴脚的土豆
阿呆的梦想是闯进太阳底下当一朵蹦蹦跳跳的葵花

阿瓜总是瞄着阿呆的侧脸
阿呆总是盯看阿瓜的胡茬

但阿瓜以为它和阿呆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可阿呆清楚它和阿瓜都是一样的郁结一样的能来事儿

阿瓜从不在外人面前,展现一点高昂和骄狂
阿呆只会在熟人跟前,流露一丝低落或寂寞

阿瓜知道自己大多时候只求安全第一不伤心
阿呆明白自己大多时候过分独立强势太装蒜

阿瓜不自由
阿呆放不开

阿瓜怯弱
阿呆迟钝

阿瓜和阿呆
它们静静坐在一起
不去想将来的事情
只看现在
分分秒秒
已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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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快去洗脚啦,要多换袜子知不知道
瓜瓜:你才穿袜子呢,你全家都穿袜子!

呆呆:怎么对面有只比你还丑的猩猩
瓜瓜:你这啥眼神阿,那是只死猴子!

呆呆:(盯着橱窗)你看你看,好大一只史蒂奇哎!
瓜瓜:每一个奥特曼背后都有一只默默挨打的小怪兽,懂不懂啊你,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呆呆:……你能笨死啊
(背过身对手指 小声地)我的意思是,我喜欢、我想抱回家嘛
瓜瓜:(撇嘴 默默地)你才笨呢,你还贪心,有我这只小怪兽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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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瓜说:即使绝望也很快乐
阿呆说:永远不要放弃的是希望

日食

I dreamed I was missing
走穿了暗街

I woke with this fear
我知道这是五分钟的日夜轮回

I’m strong on the surface
抬着头 雨丝和闪电在天幕上纵横

I can’t be who you are
天亮了

Jose Gonzalez in Shanghai

虽然说是像阿像,原来José González本人比奥莱格有气质多了。

我相信真正用心唱歌的人,唱到动情处总会轻轻合上眼:他们为自己唱歌,听不见别的什么,只是不介意听众在场、或是希望他们也能享受这感觉而已。

他就是闭着眼唱歌的,光与影好像琴弦的颤动一般在他脸上时不时划过,半明半暗,甚至可以看见睫毛抖动。但更多时候,他只是把头埋向琴把,光线下一个个发卷显得特别shining特别可爱,还有长长的手指在吉他弦上翻飞——他的手修长有力,长得真好看啊真好看,口水~另外,谁说卷毛大胡子不灵的?我就控这个!绝对动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场的关系,除了嗓音听起来更加清亮(那简直是一定的),我还觉得昨天的吉他奏得更有弹性,更让人心跳。你看down the line的时候,吴卓玲干脆靠坐在幕布旁,手拍膝盖敲打着节拍,留半个陶醉的背影露出在台边,顺便说其实她的歌也挺好的,monkey’s day和静谧的夜。

总结陈词其实就是,昨天现场的音效和灯光控制堪称完美,尤其是在听了周日那场史上最烂音响的演唱会后,能有这样的享受让我终于在两个星期后,放松了下来。另一大收获是参观了很多帅哥,尤其是右后方45度的巴萨球迷,当然鉴于国籍人数比,被参观的很可能其实是我们。

Los Romeros

一年多的怨念阿,今天终于消了。Pepe哈老吕,气质狂好,Celino也是帅哥。最后六首绝对值回票价!
CD60块一张可以签名,动心了,一翻皮夹子一共55块,后悔没跟黄牛多聊会了。
黄牛票低于票面价再次说明,无论你再牛*,上海人还是喜新厌旧的。

tx黄牛太兴奋忘了买晚饭,出来以后前胸贴后背冲到Why Bar叫了碗意面,招待小姑娘听到我那句“麻烦快点,我饿死了”咯咯乱笑,直到我结帐出门还在笑……

以下普及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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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梅罗家族成员关系

Celedonio
1913~1996
|              |             |
Celin      Pepe     Angel
1936~    1944~   1946~
|                            |
Celino                  Lito

罗梅罗吉他四重奏团员构成
1960~1990: Celedonio Romero, Celin Romero, Pepe Romero, Angel Romero
Angel单飞——
1990~1996: Celedonio Romero, Celin Romero, Pepe Romero, Celino Romero
Celedonio因癌症去世——
1996~ : Celin Romero, Pepe Romero, Celino Romero, Lito Romero

八卦时间——其他家族成员

Angellta,少女时代曾是著名歌者和舞台剧演员,与Celedonio相恋于马拉加。比其年长3岁。著名响板演奏家,家族掌门人,1999年去世。
Pepe的妻子Carissa,注册营养师,现在是四重奏的经纪人。
Celin的女儿Angela,麻省理工政治权利研究在读博士。
Pepe的儿子小Pepe,Romero家第三代唯一没有弹吉他的男孩,从小开始专门研究怎么制做吉他,现在老爸伯伯叔叔哥哥用的吉他都出自他的工作室。
小Pepe的妹妹Angelina弹钢琴,祖师爷爷李斯特,曾跟父亲二重奏巡演。

欲了解更多,请自行baigoogl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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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如果也许倘若,不是因为Franco独裁,Romero一家没有因此而在1957年决定去美国发展,Romero家族的传奇也许就跟las Flores一样,只是西班牙的国粹而已了。

阿兰胡埃斯

周二去了次市民音乐会,塞维利亚交响乐团令人惊喜,encore的茉莉花是我听过的最精妙版本。80块钱十分超值,除了多动症小孩跟耍嘴皮老头以外,还附送Cadiz原版地图。造成的结果就是,今天耳朵里单曲重放着Romero版的阿兰胡埃斯第二乐章。这首带歌词的女声版,是刚才下下来听的,Katherine Jenkins,没有找到中意的译文版本,只好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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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 Aranjuez con tu Amor
爱在阿兰胡埃斯

by Alfredo Garcia Segura

 

Aranjuez,
阿兰胡埃斯,
Un lugar de ensueños y de amor
梦幻 与爱情之处,
Donde un rumor de fuentes de cristal
在那里 花园中
En el jardín parece hablar
晶莹的喷泉汩汩
En voz baja a las rosas
似在向着玫瑰低语

Aranjuez,
阿兰胡埃斯
Hoy las hojas secas sin color
今日 那些枯叶黯淡
Que barre el viento
随风飞散
Son recuerdos del romance que una vez
曾镌刻着过往的爱恋
Juntos empezamos tu y yo
你我携手拾起
Y sin razón olvidamos
又莫名遗落

Quizá ese amor escondido esté
或许这爱恋只是隐于
En un atardecer
一抹夕照
En la brisa o en la flor
一阵清风 或是一瓣花朵
Esperando tu regreso
正盼着你归来

Aranjuez,
阿兰胡埃斯
Hoy las hojas secas sin color
今日 那些枯叶黯淡
Que barre el viento
随风飞散
Son recuerdos del romance que una vez
曾镌刻着过往的爱恋
Juntos empezamos tu y yo
你我携手拾起
Y sin razón olvidamos
又莫名遗落

En Aranjuez, amor
在阿兰胡埃斯,我的爱
Tu y yo
你和我